小小羊儿回家了
澄石
“红红的太阳下山啦!咿呀嘿呀嘿!成群的羊儿回家啦!咿呀嘿呀嘿!小小羊儿跟着妈,有白有黑也有花,你 们可曾吃饱啊。天气已暗啦!星星也亮啦!小小羊儿跟着妈,不要怕,不要怕,我把灯火点着啦!呀嘿!呀嘿!呀 嘿!”
当我决志时,就想起了这首儿时唱过的歌。小小羊儿回家了,牧师说我是迷途羔羊,在羊圈外流落兜了一大圈 ,最后终于误入歧途,归回天父的怀抱。
一、童年梦断
其实我十二岁就受洗为天主教徒,往后六年,礼拜天的主日弥撒我很少缺席过,也在教会帮忙神父做一点服事 的工作。神父送一本圣经给我,要我好好读,但是我总读不下去,创世记翻不了几页就腻烦了,想人类一开始怎么 就有那许多的事端呢?看起来和古代人的纷纭扰扰有什么不同呢?这本书那么厚,又那么无趣,不看也罢!因而在 教会几年下来,对圣经的了解也不过是几则耶稣说的故事而已,我最耳熟能详的就是“浪子回头”和“穷寡妇的两 个小钱”等等。我常常想浪子回头有爱他的父亲切情的拥抱,而我呢?有谁会谅解我,给我一个拥抱 呢?
十一岁那年,我的生命有一个很大的转变。我参加了一个全国性的音乐比赛(实在原来该我学长参加的,他临 阵脱逃,便由我代表他出赛),预备出场之前,老师正为我的琴调音,就在前台的与赛者快要吹奏结束时,“迸! ”地一声,琴弦断了,我的心也跟着绷紧了起来,老师虽然安慰我说: “没关系!不要紧!马上就可以装好!”可是,我整个人却好像不听使唤了似的,无法安静下来。当然,那天的表 示和平凡差了良多,我自己也很难过。
原来,我是一个不怕上台的孩子,每次出去参加音乐比赛,我就很兴奋,因为既不必去上课,又可以出去玩, 得不得名,对我也没多大的影响。但那一次不同,我的父亲和他独一的姐姐(我的姑妈是我父亲在台湾唯一的亲人 )都坐在台下,第一次听我拉琴。在这之前,父亲素来不参加过我的任何竞赛。我看到他扫兴甚至是眺望的表情, 也看到姑妈带着抚慰的表情,我想他们必定感到我不外尔尔,不用再费神栽培了。
后来我才知道父亲为什么那样绝望,原来那次的比赛是最后一次以公费送小留学生出国深造的机遇。当时我的 表哥、表姐都已出国念书,大表哥也是公费留学的优秀学生。父亲当然也期待我可以出国念书,但是没想到我的表 现不过如此,失望之情做作不在话下。
跟着那一声弦断,我开始离别自己的童年。不知道是幸还是可怜?那一声弦断就像我生命中的启蒙,从此我发 现人生并不都是忧心忡忡的,往后的二十年,我不太敢碰琴,好像我不再能演奏出好的音乐了。
二、“失败”是我的注册商标
这件事压在我心里,就像一条蛰伏的毒蛇一样,每当我心境高兴的时候,它就从我心底钻出来,讥笑我:“你 愉快个什么劲儿?你是个失败者!”“失败”似乎成了我的注册商标,如影随形地随着我;我到哪儿,失败就跟到 哪儿。它啮噬着我的快乐,我的青春。于是,我爱上了秋天,由于那落叶的萧条,犹如我的心情。可以说我的童年 就像夏天一样,金黄残暴,学音乐、学跳舞,天天都是无牵无挂的,但现在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改变 。
上了中学当前,一方面家里弟妹众多(我是老大),�父又三天两头住院,父亲只是一公务员,累赘繁重,就 尝试做生意赚钱。但几年下来,他的生意好像只有第一回合是赚钱的,接下来就要赔钱,最后父亲只好提前退休, 以退休金还债、还�父的医药费。我自己也从国中开始始终到大学毕业,每年的寒暑假大多在打工中 渡过,
prada 2011,我做过各式各样的工作,卖鞋子、倾销杂志、卖早点、打扫屋宇、幼儿园助理老师,百货店摆设员等等。但我并 不以为苦,也从未埋怨,心中总有一个光亮的主意,等待明天的太阳照旧灿烂升起,愿望就在来日!
就在这种对未来充满生机、又在当下感想到失败的情感中,我渡过了难挨的六年中学生活。六年里,我虽然上 教堂,也参加不少教会运动,却谈不上有很大的感触或感动,更谈不上平安与喜乐。就是向神父告解,也常常得想 个老半天,委曲说出几个芝麻绿豆的事端来懊悔――一方面是觉得自己没什么罪,一方面重要因为“心”是麻痹的 。
只管如斯,我心底仍有一个盼望,希望考上大学可以让父亲对我当年没拉好琴的心情得到体谅。于是我把联考 自愿表全填上了法律系,二心想在未来当个好法官,光耀门楣。没想到联考发榜,我竟以0.75不到一分之差落 榜,虽然在夜间部大学联考中考上东吴法律系,周遭的亲友也以为这是个好学校,更有优良的法律系教学,但失败 情结仍旧像乌云一样覆盖在我心头,一分一秒都扎心刺痛。我知道只有我改考文组,那早就上榜了,只是我到底要 姑息考上就好,仍是要按着我的意愿走呢?我抉择了后者,只好承当失败的苦楚。
年轻的我,单独离家北上念书,我的精力支柱来自学校的学姐、学长及同学们,他们都很照料我、疼我,新颖 人的生活天然也是多彩多姿,我也能融入课程的乐趣中。但常常那漫长的白日,就在孤单不语中度过。直到有一次 周未回家探亲,饭桌上父亲缄默不语,若有所思,
mens nike air max。我问他怎么回事,父亲忽然神色一变,手指着左前方说:“那XXX也考上了大学!”我一想,他指的方向是我 们的街坊,他们的侄子恰是那一年在我们宿舍区里唯一考上日间部的。我的心一沉,
coachglasses,回到学校后再也无法一心上课,最后只好休学筹备重考。
重考的日子,使我的日子更加黯淡,更为难受,我寄住在同学家,白天他们都出门了,我把自己关在房子里, 把全世界弃在外面。有一天,我把书摊在桌上,心理却漫无目的的流窜,顺手在一张纸上不停地写着写着,不知道 过了多久,待我醒转回来一看,“哀莫大于心死”、“哀莫大于心 死”、“哀莫大于心死”……竟写了满满一张!无情的煎熬却教我死命也要考上日间部大学。
三、由你“荒”四年
终于,我考上了日间部大学,但并不是我想要的科系。重做新鲜人,学长说“大学”就是“由你玩四年”(u niversity),我比如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,一旦飞到了一个辽阔的天地,却又不知道要飞往哪里去。 我把教会丢在脑后,试图寻找自己的人生意义,上教堂就只在回乡时去应个卯罢了。
表面看来,我像一个健康宝宝一样,又蹦又跳,
chastisybelt,在社团里和大家疯成一团,私底下的我仍锁在自我的象牙塔里。于是,我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在舞台上,在那里我 尽情地歌颂、纵情地上演戏里的角色,因为我不敢演我自己,深怕人一懂得我,就把我懦弱的“刚强盾牌”给戮穿 了。
由你玩四年,其实是由你荒四年,荒废了自己的妄想,旷废了对前程幻想该有的努力,糊里糊涂地毕业了,却 还是找不到自己的定位。我想起父亲讲过的一句话:“今天的‘现在’,很快就会变成明天的‘历史’!”我到底 在我的人生历史里写下了什么?
我不能再让命运来摆布我,我要自动改变运气!正好一个最具范围的播送电台应试播音员,第一关考笔试通过 了,问了笔试日期,就乐不可支地出国游览。回来后却发明信箱里躺着一张准考据,笔试日期提前,在我回国的前 一天就考完了。之后公共电视台成破应考人才,我也挤破了头去招考,考到只剩多少个人口试,成果又没录取。我 心里的那条蛇又出来嘲笑我:“你是个失败者!”我仅余的一点信心简直就要被毁灭殆尽。
就算我是失败者吧!我想。但是我先生很优秀啊!他在航空公司工作,正是他的专业,公司也有一条升迁的管 道可以让他不断地往上爬。但是,有一天当他以第一名的成就考上飞翔工程师,公司却不让他升迁。我们心有不甘 ,来年他又去考了第二次,还是第一名,然而公司依然把他拒于机外,起因只有四个字“有碍观瞻”,因为他脸上 有一片胎记。
我们原想藉这个机会改良家庭经济,也能更富余地赡养父母,这个打击着实太大了,生活的目标好似只为赚钱 而已。眼看着别人的收入马上三级跳,买房子像吃饭一样。我想这世上的路怎地逐一为我们关上了呢?我们面对的 是生命上的瓶颈,“有耕耘就有收成”的至理名言像一只漂亮的花瓶被摔得破碎。
从此以后,我的内心世界是一片灰色,年轻时的一切梦想,就当它是“梦想”罢了,唯一能麻醉自己的就是应 用外子公司的机票优待,休假时到各地旅游以均衡心中的不满与疲乏。尽管如此,心底的充实在每一次的旅游回来 之后,更形扩展,教人一点喜乐与平安都没有。我开始认真研讨一些佛教的教义,因为我在我的好朋友身上,看到 一个忠诚的佛教徒所领有的满足与平安,我学习他们的生活哲学与对生命、命运的见解,匆匆地能够抹去一些生命 中的暗影,也较能接受生活上的磨难。只是每当有人要劝我皈依时,我的心里就会涌现一个重重的声音说:“不! 不可以!”更奇异的是,有一次有人教我以嗤之以鼻的方法拜偶像,那重重的“不可以”又在我心里响起,但我偏 要尝尝看,成心不理那个声音。我不知道拜了几十下还是一百下。等我拜完一站起来,不得了!整个头好痛好痛, 微微摆动一下都好像要裂开一样,我知道我真的错了!
不过,我想我在接触佛教的进程中,播种最大的是领悟舍与得的情理,既然升迁这扇门关了,我们也厌倦了拼 命工作追钱的日子,就决议在人生的旅途上从新动身,舍弃一切,到美国学习。
四、福音使者
一九九四年八月八日,外子带着两件简略的行囊赴美深造,我们的心坎忧喜参半。喜的是我们终于踏上多年幻 想的第一步,忧的是凭着我们卖掉屋子所得的存款,�不足以支撑他念完学位。还记得那天岂但是父亲节,更有台 风来袭,假如班机无法腾飞的话,他就赶不上开学了,所幸的是,他那班飞机在机场封闭前两个小时 起飞了。
半年后,我和女儿也来到美国。这时候的我们应该很高兴又团圆一起过新生活了,但事实不如想象中来得轻易 。我从一个全职的职业妇女要过渡到全职的家庭主妇,刚开端十分不适应,24小时面对孩子及准时打理三餐对我 来说比出去工作要庞杂多了。外子的作业压力又非同小可,究竟分开学校十来年,仿佛以前所学的都还给老师了, 所以等我一到美国就急不可待把“家”交给我处置。我一看到那些账单及文件就头大,不知所云;更教人惧怕的是 接电话,尤其是一些公司行号的业务代表,等你一接电话就哇啦哇啦讲一大串,叫人难以抵挡……加上我的孩子一 来就赶上大雪,适应不良,发热感冒好几天,我全部人几乎灰心到极点,几乎失去所有斗志。我想,这就是我们尽 力很久,凭着意志力斗争所换来的结果吗?我猜忌。
于是,我拾起从台湾朋友那儿带来的佛经,朋友说前生所做,今生报,今生业不消,万事不顺遂,下世无好报 。试图以念佛经来辅助我消业,改变现况,看好运是否会临到我身上。念来念去,有时心中似也得着安然,但就是 对它一无情感,宗教给人的安慰、喜乐、盼望到底在哪里?为什么到现在我都看不见、领会不着呢?从前在天主教 会中,我看到神父及教友们有一颗平安的心,但这里只有一个华人基督教会,我压根儿就不想去接触,因为从前在 台湾街头上所看到的基督徒,老是衣着白袍、白背心,上面写着信耶稣得长生,不信则下地狱,叫人恶感,想这里 大略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既然佛教已被我废弃,基督教又不想去碰,其余宗教我更不感兴致,剩下的就只有中国文学了。可笑的是读着 读着,有时候认为好累啊。想是本人的国学底子太差了,以前在学校不够用功之故。另一方面又觉得中国儒家似有 一些窘境存在,否则孔子也不会有“道不行,乘桴浮于海”之叹。既然连孔子都说:“未知生,焉知逝世?”那么 生命的意思、性命的何去何从,对我更是一个未能解决的困难。
一九九六年十月的一个夜里十点钟,一位从加州飞来美中的短宣队员敲开了我家的大门。门一开,外子和他都 大吃一惊,原来他们是大学的同班同学,毕业后从来没有联系过,更不用说见面了。此时此刻却呈现在我们面前, 他带来了天国的福音,就是天地万有的造物主差遣他的独生儿子耶稣基督成为人的款式,为人的罪被钉死在了十字 架上,叫信耶稣的人可免得于罪的处分,克服罪,脱离罪,与神和好。
当时固然我们没有立刻接收,却在我们心里面种下一颗种子。外子还有一位同窗,是当年他们班上唯一的女孩 子,每年一到圣诞节,总要把一年来的生涯点滴与我们分享,并把所有的丰富都归于主的赐福,字里行间充满平安 与幸福。岂非他们和我所设想的基督徒不同吗?
这时此地的传道人李逸正好邀请我们到他家晚餐,我就一口许可。那天还有一对年青的夫妇David跟Am y,首次会晤,咱们就成了好友人,他们真的有一颗快活、安全的心。于是我对外子说:“我们应当好好地来追求 一个真正的信奉了。”一贯不信赖何神的他,竟一口允许。
五、迷途羔羊
九七年仲春底我回台湾省亲,外子参加了基督工人核心的福音营,打电话告知我他决定信主。那年的讲员是周 汝文长老,外子认为周长总是双料博士,他都能信,我算什么?为什么不能信?营会上一唱诗歌《野地的花》,外 子的眼泪就流下来了,从此他看到的大地也不一样了,地上的青草绿得叫他感谢神,路边的一朵小花也令他打动莫 名!而我却忌妒他这么快就信主,我觉得我还没有寻到真谛呀!我向他抱怨:“不行!你得等我回去 才能信!”
蒲月底回到美国,发现我的先生是和以前有点不同了,不但信主,还信得很坚决,而David和Amy又是 我们的好模范。我爱好也爱慕Amy对信仰的保持,也看到她的喜乐与爱,又在David身上看到谦逊与雀跃的 信心,这一切都使我重新检查对待我的信奉问题。当年我离开故乡北上读书,接触很多不同的人与不同的思维,我 开始思考宗教与我之间的关联,以及每个星期上教堂的意义所在。愧疚的是,当时的我对世界充满摸索的好奇心, 对自己的宗教信奉其实反省得并不深入。
这时,我的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得督促我:“回来!回来!”这声音大得就像当年有人邀我皈依佛教时,心里所 发出的“不可以”一样洪亮。但是,回到哪里呢?六月四日晚上,我真实 未审睡不着,等外子做功课直到十二点半,我恳求他和我一起跪下来祷告,这是我第一次当真地跪下来祷告,我要 知道天父是否要我回来。我开始为我的父亲祷告,求主让他不再为钱奔走,过平安的生活。接着我求主赦免我的罪 ,我以前的以自我为中央,对父母、对先生、对孩子的亏欠,偏行己路,寻求今生今世的梦想和吃苦……。而且, 我也把多年心中的苦闷坦诚地告诉了主耶稣。当我开始祷告,突然有一股暖流从我的头顶流灌到我心中,流过我的 双眼,那泪水情不自禁地奔流下来,温热了我的脸和我的心。我实在地感受到了上帝的存在,上帝的爱。我一面哭 一面祷告,哭了快半个钟头,才能把祷告说完,身上的重任也完整开释了。我听到主在我心里谈话,很明白的两个 字:“宽恕!”正如上帝在基督里无条件地赦免接收了我这样一个有罪、有限的人,我也要饶恕接纳我的父亲,饶 恕接纳我自己。我从前的失败、挣扎、迷失与上帝在基督耶稣里的爱比拟,切实算不了什么!我人生的价值不在于 我个人的成败得失,而在于上帝的爱。在基督耶稣里,我成为上帝的儿女。在基督耶稣里,我找到了人生的价值、 意义和方向。
六月七日,教会的李逸弟兄带我做决志祷告,我再一次自问:“要或不要?”而内心却充满了“要!我要!” 的声音,就平安地做完决志祷告!我告诉李逸弟兄及Abby师母,我很高兴可能“回来”。李逸弟兄说:“你原 来就是主的羊,是一只迷途羔羊,你在外面走了一大圈又回到羊群里来。”这时,我才豁然开朗,为什么以前有朋 友要带我皈依佛教时,心里总有一个声音说“No”,因为我原是属主的羊嘛!
我记得李逸弟兄带我做信心祷告时,查了一段圣经,(约翰福音10:11-14):“我是好牧人,好牧人为羊舍命……我是好牧人,我认识我的羊,我的羊也意识我。”接下来的周五团契 ,从Kansas City来的冯国光牧师讲了一篇道――丰盛的生命,就是援用约翰福音这章经节。过了一周的主日证道,我忘了 是哪位牧师主讲,居然也讲了这章书,好像是特殊为我讲的似的。感激主,一而再、再而三地藉他佣人的口,动摇 我的信心。
六、结语:回家的感觉真好
现在我才能深深体会小时候所读“浪子回首”的故事的涵意,能力感触那父亲的爱以及浪子的一颗痛悔的心。 虽然我的故事不同,但悔改转向父亲(天父)的心却是一样的。
从前我和父亲之间就像隔了一座厚厚的墙,无奈彼此沟通交换,当初我能够拥抱他,和他无话不聊,恨不能将 以前少讲的话一股脑都倾流出来。当我信主之后我也将福音传给他,父亲在2000年他70岁时悔改信主,20 03年因病已归天家。我虽遗憾在他信主之后无法经常回台湾陪同他、与他长谈,但他却在当地教会弟兄姊妹的率 领下加入崇敬、查经小组、并做探访,其间还为一对本来不孕的夫妇一直祈祷,激励他们要有信念。我看到他们流 着泪抱着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到家父的葬礼上与家父送别,我真为我父亲的转变充斥感恩与激动。我信任未来归天家 ,仍可以与家父促膝长谈,永无时空的限度。这就是主的才能与恩惠,再顽梗的石头,在主耶稣的眼前,都要熔化 与改变。主耶稣说:“康健的人用不着医生,有病的人才用得着……我来,本不是召义人,乃是召功臣。”(马太 福音9:12-13) 又说:“人子来,为要寻找、救命失丧的人。”(路加福音19:10)
怎么不是呢?人都须要被爱被关心,主耶稣就用他无前提的爱来爱世人,他为了世人的悔改,不惜以自己无罪 的身材被钉在十字架上,流血洗清众人的罪,教我们因信他自死里回生而能回转为义。这世上有哪个人、哪个所谓 的神明能为我们就义自己的生命(如果哪个神明有生命的话)? 又有谁有此权柄能赦免人的罪行与过犯呢? 只有主耶稣!
原来我认为离家千万里,不晓得什么时候才干回去,我惦念小时候那个暖和的家,有妈妈在身边的日子。却没 想到主原来是要我走这么远的路“回家”。原来天地虽大,有主的倚靠就是家,而且回家的感到真好!人生的过程 我绕了一大圈,终于又回到天父的怀抱。我再也不必懊恼到何处寻找人生的意义,我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,因为我 相信永恒的生命与将来的天家是无比美妙又布满渴望的。
朋友,如果你也是迷途羔羊,记得主认识你,要号召你回来。如果你尚未信主,还在羊圈外彷徨,不要迟疑, 敲敲门,门就开了。主的膀臂永远为你敞开!
澄石 来自台湾,现居美国中部。(生命季刊)